Only Lovers Left Alive。

*Only Lovers Left Alive,这个是【唯爱永生】的翻译。但实际上英文直译的话,意思是【唯有恋人离开我的生活】。我觉得这非常适合罗曼咕哒就用了。翻译是我搭档【君临薇】帮我找的,我超爱她x


*请注意,是咕哒夫。因为我比较喜欢bl(。。。)以及没有明确的攻受。

 

*罗曼的话是那次事件被咕哒的某家族成员采访过,因为是一位很优秀的人所以被留了照片在咕哒家里。

 

*人物异常ooc。咕哒性格掺杂大量私货。医生性格有我个人理解……所以很ooc。

 

*不是迦勒底背景,是我私设的未来和过去。未来的时间是2048年,过去是1948年。

 

*火车停那么久。。。是我编的。应该吧。

 

*bgm是退红列车。我觉得真的挺合适的。

 

“那是谁?”

 

藤丸立香指着照片上的粉发青年,在相框的旁边放着玫瑰花的标本。封存百年的孤寂在她留下岁月痕迹的花瓣上显现。他听说这支玫瑰花已保留了百年。他曾想过,这支玫瑰花在 百年前会是怎么样。清晨的露水滴在她的花瓣,她的美貌被人们铭记,随后折断。

 

“哎?他的名字是罗马尼·阿基曼……”

 

记忆戛然而止。尘埃之下稀疏的星辰在天空中流淌着,雨水滴在少年的手上,他才发现只有这件童年的往事是那么的清晰。抬起头望向天空,星光点点并不算密集。远处城市的灯光才是夜晚的主宰,大型的飞艇划破夜幕,遮住了他的双眼。

 

藤丸立香就坐在窗前,用指甲磕着相框的边缘,粉头发的青年笑的很温柔,绿眸微微眯起因冬天呼出的热气而模糊了光影,若是不仔细看,藤丸立香可能会觉得那是块透着光模糊人影的绿翡翠,他用手掌握着一束玫瑰花。

 

相框的背后写着1948.12.10。也签写着罗马尼·阿基曼这个名字。

 

藤丸立香询问过他的家人,罗马尼·阿基曼的故事。他们说,罗马尼·阿基曼喜欢别人称呼他为罗曼。他们说,罗马尼·阿基曼是个优秀的医生。

——但却丧生在一起交通事故中。

 

火焰燃烧了车身,人们用水扑灭了火焰。火焰燃烧了所有美好的事物,包括罗曼本人。任何容易着火的东西都不应该会留下来。但却有一支玫瑰花被人带离火焰,在雨水扑灭火焰后,浓浓的黑烟从火车上飘出,那像是【憎恶】的本体,在焚尽能被称为爱的事物之后,离开了现场,躲入世界的死角。期待下一次的犯罪。

 

他将玫瑰花交给了藤丸立香的曾祖父。人们看见他的嘴唇抿着,他的轮廓在雨水的冲刷下变得模糊。玫瑰花红得像是火焰,却再也照不亮任何人的灵魂。枝叶变的颓唐。花瓣却仍然是漂亮的红色。

 

“这是罗曼医生的遗物”

 

和所有罗马尼·阿基曼熟悉的人一样,他称呼他为罗曼医生。他的声音不具起伏,就好像一开始这件事就会发生,又好像在懊悔着什么——像是没能救下恋人的罗密欧。少年随后离开了那里,人们不知道如何去开口询问其他。少年的穿着与周围格格不入,他的衣物太过前卫,也许他不来自这里。

 

藤丸立香的家人这般对他说道。他们的语气带着惋惜,那么多的活人死在了那里,又有谁会带着嗤笑的语气毫无压力地说【罗马尼·阿基曼死了】。

 

“……那支玫瑰标本就是他带来的吗?”

 

得到的回应是不确定,没有人知道这支被岁月遗忘的标本是谁带来的,假若真的是一百年前的产物,那又何尝不是种可悲。她在最美的年华被封存,她以一种不死的方式留在人们身边。可,她已凋零。她正在忍受着百年的孤寂。

 

——人们说,她将会凋零在冬天。

 

“我想去拯救他”

 

【我想我对他一见钟情】

 

人们将其当作孩童的戏言。大人用力揉了揉他的头,他们认为,藤丸立香没必要为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在一百年前就死去的人做到这种地步。可他对他一见钟情。

 

可他是认真的,他是一个固执的人,他固执到了愿意去拯救一个从未相识的人。或许只是因为那支标本,他透过玫瑰花,看见了一个孤寂了数十年的王。王成为了一个努力的凡人,一个与他差了太多的,截然相反的凡人。

 

他决定去拯救他。藤丸立香透过一百年前的窗户,看见了坐在火车上的罗马尼·阿基曼。他看到雪花正一片片的飞下,罗曼像是小孩子一样打开了窗,伸手去抓雪花,在摸到雪花的时候又被冰冷吓得缩了缩手。他仿佛能听到他穿着大衣向紧握着的双手哈气然后说【今年冬天真冷啊】,他不喜欢冬天。

 

在科技极其发达的现代,似乎做什么都不算夸张,即使是改变历史这种东西……只要不是能造成人类大灭绝的事情,基本都可以允许这种做法。

 

人们停留瞬间美好景象又在刹那间被声响击碎。人类的悲欢喜怒,车轮碾出的车辙。喧嚣声一阵阵传来又在片刻停消。天空带着暗灰的色彩,像是一个孩童将灰色颜料随意涂抹在画布上。浓稠的,晕不开的,并不漂亮的颜色。

 

藤丸立香带着那张照片和玫瑰花标本从狭小的巷口跑出,他眨了眨眼,想要确认自己现在正在1948年12月10日以前。他努力将自己装做一个正常而冷静的年轻人,与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一样,而并非是未来的过客。他想了想决定去找一个人来问问现在是几月几日。

 

“啊,抱歉抱歉”

 

很温柔的声音,给人一种这个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个容易受到惊吓的人的印象。这是他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的第一反应。温柔的就像——他所认为的,罗马尼·阿基曼的声音。

 

【是本人啊!本人啊!我这次运气发了吧!】

 

“……你是罗马尼·阿基曼先生吗?”

 

“啊,是的,喊我罗曼就行了啦,不用那么一本正经的喊名字。不过,请问你是?”

 

【我该怎么回答啊!回答自己的名字会被联想的吧!不过——不透露的话感觉也不行啊。】

 

离火车启动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而这里到达火车站只需要二十分钟。充足的时间让罗曼显得很有耐心,不过他基本上就没不耐烦过就是了。他笑了笑示意对方不用那么拘谨。

 

在决定拯救之前,藤丸立香所注意到的罗曼的眼睛是翠绿色的。看上去像是将生命印在瞳孔中,望进去是翠绿的湖水,你能在这双眼睛中看到自己,一位躺在翠绿色湖水中的自己。他想,他正是对那个映入眼帘的绿色一见钟情了。

 

左手握着一束玫瑰花,他是否想要将其献给他人。藤丸立香想过这件事,又否决了几个答案。他搜索过这个名字,上面别说是女朋友,连有点暧昧的都没几个。

 

“……藤丸立香。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先跟我来一下”

 

“哎,等等等等!”

 

不顾罗曼的惊呼与反抗,直接抓着对方的手腕往巷子里拖,周围人看戏似的看着他们的动作,如果罗曼是位女性的话,恐怕会有人出来阻止藤丸立香这个流氓般的行为。不过幸好,罗马尼·阿基曼是个比藤丸立香高的成年男性。

 

“虽然你可能会以为我脑子有问题但是我一定要说!罗曼医生,你不能登上那列火车!”

 

“哎你知道我是个医生啊,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啊,我只是想让你放轻松而已……”

 

声音越说越轻的并且某种意义上自曝身份的罗曼先生正摆着手试图让藤丸立香放轻松,不过对于某个关键问题,倒是轻易的回避了呢。

 

“关注点太奇怪了吧。重点是列车有问题啊。”

 

藤丸立香组织语言想尽量简洁的解释清楚火车绝不能上的原因,若是直接回答对方会死……自己被当成神经病的概率会提升到满格吧。

 

“火,火车上有炸弹,你如果去了的话会出事的!”

 

咽下那句【你会死的】,在咽下这句话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心有点难过,【罗马尼·阿基曼】会死在1948。却留下一支玫瑰花作为个体曾经存活着的象征。最终还是选择了有炸弹这个事实,对在战争之后相对平和的1948来说,这种残酷的事实足够说服一位普通人了。

 

“那样说得话,你不应该只来提醒我一个人。你应该去疏散民众才对。”

 

“……”

 

罗曼沉默了一会,这样回答道。他知道如果登上这列列车,罗曼会死,却没有想到过,登上这列列车的人其实没一个活着。他知道自己怀有私心,他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不想惹麻烦,救下罗曼就足够了。这种想法充斥在他的脑海。

 

“真是的……太不仔细了吧。”

 

罗曼笑着摇了摇头,他或许已经知道了藤丸立香的私心,只是不想要点破,这种事让他去想明白就可以了,没必要说什么。他用手卷了卷粉红的长发,暂缓片刻又提出两个方案。

 

“疏散民众和找出炸弹并报警,哪个比较好?"

 

疏散民众直接去广播站就行,只是有可能造成恐慌,而且也有可能是他人将炸弹放上火车,炸弹有可能提前引爆。找出炸弹并报警,这个就非常麻烦了,虽说时间应该还算充裕,但是找出炸弹也不是个容易的事,贸然走来走去也很容易惊动别人。

 

“找出炸弹并报警吧。先不说前者会造成恐慌,万一广播站里的人不愿意相信我们说的话呢。还不如找炸弹后报警靠谱”

 

藤丸立香觉得自己是同情心泛滥,或者爱情使人盲目,怎么就决定要去找炸弹了呢,万一找到了之后被把炸弹放上车的人发现了呢,情急之下把他和罗曼都炸死了怎么办啊。但答应了也不能食言……

 

“我们分开找一遍车厢?”

 

“好”

 

他朝罗曼挥挥手告诉他等会在这号门集合。罗曼回以一个微笑示意可以开始寻找了。

——可,为什么那么一瞬间粉色的长发变成了白发。

 

那位王者告诉他的子民他会再次回归,只要等待,等到火焰烧尽一切,他会在最后一刻出现。就像千年前他所创造的唯一一个奇迹。

 

那束玫瑰花被他握在手中,贺卡上写着不知道谁的姓名,从花的枝叶上滴下露水,水珠放大了那片花瓣的纹路,又随着其滴下。藤丸立香回望他的背影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想让对方和自己赶紧下车,别在寻找了。他不该停留的,他不该寻找的。

 

“……”

 

明知无法回头,却还要去吗?他对此感到迟疑与恐惧。藤丸立香叹息一声决定从这节车厢一节节往前找,驾驶室……应该不太可能,不过还是找个借口溜进去吧。

 

因为离火车发车还有数十分钟的缘故。车上几乎看不见人影,又可能是没什么人会搭乘这班列车。不过也幸亏火车上没什么人,不然他一路观察下去,趴下来看椅子底下的动作恐怕要吓倒一片人。

 

轻轻拧动门把手开一条门缝,驾驶员却不在房间里。他抱着一种【我马上就走我马上就走,请不要来人】的心态悄悄走进房间,以足尖点地,足跟腾空,标准无比的小偷姿态走进了驾驶室。

 

“谁也不在……”

 

虽说屋里没人,但藤丸立香抱着一种负罪感仍然是小心翼翼的搜寻着可能藏匿炸药的地方,看向随身携带的手表发现时间如果算上他要离开火车,那么已经所剩无几了。在确认驾驶室没有藏了炸弹之后,他悄悄离开驾驶室匆匆往回走。

 

“找到了吗?”

 

“没有……”

 

罗曼向他挥了挥手在他走近之后询问是否有找到炸弹,藤丸立香摇摇头,回应自己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已经临近发车时间,但是车上仍然没有多少乘客。他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这班车上没什么人?”

 

“哎?我也不知道啊”

 

罗曼环顾四周,也同样发现了没什么人要乘坐这班火车,虽说是【没什么人】,但也确实是有人存在的。带着这个奇怪的疑问,藤丸立香被罗曼送下了车。

 

“等等,这个给你。当做纪念”

 

他将其中一支玫瑰花送给了藤丸立香。他呆愣着不知如何回应,最终还是选择点了点头这个让自己看上去不太殷勤过分的动作,又觉得自己似乎太冷漠于是还补上一个微笑。罗曼见到他的笑容也回以一笑。

 

“有缘再见。”

 

“恩,有缘再见!”

 

在之后又突然注意到玫瑰花的含义,藤丸立香发出一声不算太响的欢呼,他可不想被人注意到什么。他去了他出现时的那个小巷子,在那里他回到了2048年。

 

藤丸立香回到家中就直接扑向了床铺。与幼儿时和大人一起居住不同,他是一个人居住在这里,没必要向谁报告,也不会因为回家太晚而被说教。只是偶尔会习惯性的说一句【我回家了】。

 

他躺了一会之后又勉强坐起身去寻找床头柜抽屉里的玫瑰花标本,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碰倒了相框,又惊慌失措的将其扶正,摆放整齐。在拿到罗曼送给他的那支玫瑰花之后,他将玫瑰花揣入口袋,他想,这样他就有了两支玫瑰。

 

可他在翻遍了床头柜三个抽屉之后却都没发现那支玫瑰花的标本。口袋里的玫瑰花也不翼而飞,他突然感到惊慌失措,并开始思考自己是否将玫瑰花弄丢。玫瑰花无法确定是否弄丢,但标本是不会丢的。就算是入室抢劫也不至于只偷标本才对。照理说迅速得出结论,却不敢去实践是真是假也是特色之一。态度难得的坚定且强硬,藤丸立香是一个执念强的可怕的存在。

 

存活本不需要证明,可藤丸立香就是自作多情。

 

直觉告诉他,这与时间相关。来不及将衣服整理整齐,扣子也扣的七扭八歪。他匆匆跑出家门,沿路寻找他回来的巷子。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来不及解释原因,也不想听另一旁家人对他深夜骚扰的抱怨。

 

“玫瑰花标本在家里吗?”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牙齿与牙齿之间发出咯吱的响声。急急忙忙的也没有说到底是那个家中。他觉得自己从未那么心慌,嘴唇也在发抖,开开合合也不知接着该说什么。

 

“?什么玫瑰花标本。家里从来没这东西,还有你怎么这么晚还没……”

 

 

他挂断了电话,也不顾电话那头的家人对他这反常行为的疑惑,与被扰人清梦的愤怒,藤丸立香只是在回想环节在哪里出现错误,导致玫瑰花没有到他的手中。

 

舌尖尝到一丝血味,他紧咬着下唇,用疼痛来使自己冷静。那年是冬天,现在是夏天。他踏过蝉声密布着的街道,像是被惊醒了一样又拿出手机去搜索一百年前的火车事故。

 

【这并没有发生】他这样轻声安慰着自己,当匹配的关键词出现,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冰冷的可怕。点开那个页面,上面洋洋洒洒描述了事故的惨烈。

 

“为…什么?”

 

那辆火车上不应该有炸弹才对。他想预感成真,真的是他人将炸弹带入车上,且在他离开后到达。可问题是时间的限制,那么短的时间内,足够去搜完所有人吗。

 

“等等,这是什么?”

 

惊愕地发现自己脚边落着一张纸条,上面印着繁复优雅的镀金字体,花式英文让他觉得眼睛有点疼,但还是努力的分辨出上面写了什么。

 

“别再拯救我”

 

“这算什么…!”

 

他轻声读出纸条的内容,像是泄气了一般慢慢从墙体滑至地面,十指指尖因用力扣住墙面而微微泛白,他放开墙面双手自然下垂。睫毛遮住眼中的神采,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般,双手交叉着搭在膝盖。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

 

心如刀子从内割开,耳边嗡嗡作响,千万张嘴在对他重复着【他都知道】这句话。他攥紧心口衣物又无力地松开。

 

【若只是带走玫瑰花,我是否还会被警告】

 

他靠着墙面支起身子,决定再去一次1948。若是救赎已经被知晓,那只是带走玫瑰花,会被允许吗?可无论如何,他都要尝试。

 

他又一次发动了装置。这一次他来到了火焰被浇灭后仍冒着黑烟的的列车残骸旁,玫瑰花就静静地躺在他的口袋中。

 

来到这里之后,玫瑰花突然的出现,仍是在清晨吮吸着露水,含苞待放的感觉。时间对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时间告诉他,他无法拯救他,也告诉他,他无法带走她。

 

雨下的不算很大,但也足够把他打湿。

 

这像是在警告着他别再回来,不然他将会受到不可名状的惩罚。他攥着怀里的玫瑰花,像是孩子带着他最珍视的糖果,小心翼翼的护在怀中探索着周围。在发现似乎来人的时候,他跑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他看见一群记者来到这里拍照。有时候,藤丸立香很难理解烧的黑糊糊的一片还有什么好拍的,无非就是说出他人的不幸来引起社会的谴责,真正的怜悯谁又知道会有多少。

 

他观察着这些记者的到来,突然发现一位他本应该预料到的人。那应该是他的某位家庭成员,他在家中的仓库看见过对方的照片,上面清晰的印着他的面部特征。

 

如果藤丸立香没有记错的话,玫瑰花就是他带回来的才对,保留着的一百年的玫瑰花。他从未透露过是谁给了他这朵花,但那个人说过,这是罗曼医生的遗物。因此才和相框摆在了一起。

 

他试图把头发弄乱遮住小半部分的脸,结果发现自己的刘海根本不够长,最后决定直接靠近他的不知哪一辈祖宗,其实藤丸立香走的正常一点好像也挺普通的,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他,顶多就是下雨天不撑伞这行为有点怪异。可偏偏他就难以想到这一点,还偏喜欢用一副做贼的模样去干些事。

 

“那啥……我在现场捡到了这个”

 

藤丸立香喊住了正在拍照的自己的某个祖宗,可能是因为有血缘关系的缘故又或者是这位祖宗是个缺心眼。他顺利的搭上了话。

 

“这个是?”

 

“啊,是我在现场捡到的,可能是罗曼医生的东西吧?”

 

不顾对方疑惑的眼神,执意将玫瑰花交到他的手中。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匆匆丢下一句【我并没有说谎】就离开了现场。速度快的就连常年随着新闻奔波的记者也追不上。

 

藤丸立香离开了,他匆匆的又看了一眼这个世界,却在小巷的入口看见那位熟悉的王者。好像是安心了一样,那位王对他笑了一下。

 

——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心悸持续到再次看到玫瑰花标本,他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身体已经疲倦的不行,但精神却兴奋的不得了,他脑海里充斥着那个笑容。那既像是看见他选择离开而满足的笑容,又好似只是路过的人对他用微笑打了个招呼。

 

但是,最让藤丸立香感到奇怪的是,他无数次见过那个人,那个与罗曼医生重叠的背影。明明有着截然不同的外貌,气质也绝对不能说是相同,就连相似恐怕也说不上的两个人,在他眼中却重叠为了同一个存在。

 

这不应该。

 

他在折腾自己折腾到凌晨四五点之后才算是勉强睡着,如果第二天不是周日可以随便睡的话,他可能真的会直接猝死。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是寻找相框和玫瑰标本,藤丸立香觉得即使睡了很长时间他也依旧疲惫的不行,伸手去寻找玫瑰标本时又再一次碰翻相框结果被相框落地的声音吓的瞬间清醒。

 

“唔……”

 

发出一声叹息就下了床去刷牙洗脸,对于一个心神俱疲,恋情还没法实现的单身男性来说,不能一整天躺在床上挺尸加玩手机简直是一种摧残。

 

洗漱完毕后,他意外地发现有一条陌生短信来找他。上面只写着【罗马尼·阿基曼】和他目前的位置信息。

 

“是那条小巷子……”

 

心里突然出现一个人选。他快速换好出门衣物,匆匆忙忙的准备去见那个人。

 

巷子离他的家并不远,步行只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但藤丸立香却觉得路程是那么的遥远而漫长,迫切的想要去见到他这个想法充斥在脑海。带着玫瑰与相框,他跑入了小巷口。

 

用跌跌撞撞的姿态迎接他的那根萨尔茨堡树枝,藤丸立香毫不意外的跌入了一个人的怀中。

 

——而那个人有着一头粉发和漂亮的绿色眼睛。

 

“……欢迎回来,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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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kisa

曾经闪耀的灿金之光,此刻竟泛出血红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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